“昨天?”池裴想了想,“知道说什么了吗?”

    “那不知道,书房关着门的,不过小时进去送茶到时听见一嘴,好像是小姐想让老爷子找个什么人。多的我们就不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池裴心中一思量,已经有了打算,他笑得好看,“杨姨,你儿子大学毕业了吧,上次我说给他安排进你们当地体制内,他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保姆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地,“他可高兴了,你不知道,我们那边能进体制内都是家里有关系的,要是能脱您的关系进去,那可真是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自己人,别说那个,再说了,也得他笔试通过才行,说到底是靠他自己的。”

    沈镇海知道外孙要来,早早在院里摆上煮茶的家伙事。

    这小子性子急脾气暴,跟自己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所以在几个孙辈的孩子里,他最偏心这一个。

    不过,在动乱时期,这性子能成个不错的武将,放现在的话,多少有点吃亏。

    老爷子有心栽培他,就总想着磨磨他的性子。

    “老沈同志,怎么,在外面有了其他外孙子了,不爱我了是不是?”池裴一点规矩都没有,一屁股坐到沈镇海对面,拿起他刚倒好的茶就喝。

    “欸,”沈老爷子皱眉,“那是第一泡,不能喝。快吐了。”

    池裴咧嘴一笑,“我又不爱喝这玩意儿,您非要整,倒点酒多好,咱爷俩喝几杯。”

    “你呀,性子太、”

    “性子太燥、脾气太急、做生意不能这样,得沉、得稳,得让人猜不到我心里想什么,这样别人才不知道我的底牌,对不对?”

    池裴打断老爷子的话,都老生常谈了,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