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裴、”

    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,”池裴站起身,不想听她说那些伤人心的话,“吃饱我就收了,等会我有事,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把我关起来吗?”叶轻诧异地抬起头。

    池裴不认同这个说法,他摘下围裙丢在一旁,“只是让你好好休息,轻轻,你需要好好休息身体才能有力气。”

    “家里什么都有,我还给你准备了卫生棉,你在这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叶轻听懂了,变相的软禁。

    “你不能这样,池裴,这样是违法的,我要报警。”她站起身,双手紧握朝着池裴说。

    “呵,”池裴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那你咬我吧。”

    无赖又流氓。

    池裴歪着头,把脖子往叶轻身边凑凑,“来,往这儿咬,大动脉在这儿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能不能别这么、这么……”叶轻气极,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形容词来说他。

    池裴走到她面前,弯下身子,好笑地睨着她,“哪么?哪么?流氓还是无赖?”

    说完他低笑着,把叶轻圈进怀里,将她挣扎乱动的双手背在身后,左手轻易攥住。

    他赤着的上身温度渐高,叶轻的脸被迫贴在他的胸前,一时间不晓得要羞还是要怒。

    “轻轻,你第一天认识我的时候,对我的评价就是这个,十年了,还没别的花样?你也挺专一的么。”

    池裴的话让叶轻停止了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