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涵之钻进浴室洗澡,庄明德的速度更快,洗完澡就开始在房里溜达巡视。侍奴本就贴心,闻玉知道庄明德与庄涵之之间的私情,先让人把闺中的淫具膏脂都安置好,又在床上摆上柔软的绣墩子,连天青色的床帘都换了一套,助兴的蜜酒温热,房中还燃起了味道淡雅的熏香。就这样,庄明德都能挑的出刺,让侍奴把碧纱橱中的床榻换成更软和一些的,准备好温水和伤药,再让人准备了一套干净的寝衣。这份心力让庄明德自己都觉得十分荒唐,他执掌权柄多年,杀伐果决,从前也并非没有尝过情欲的滋味。若说庄涵之仰慕自己,才牵动他的一线心绪,可是他看中的侍奴,送到床上来,哪个不是柔情蜜意、满含仰慕地仰视自己?又怎么偏偏庄涵之就格外的与众不同?与众不同到令他就是像毛头小子初次开荤一样,兴奋得等不及庄涵之伤好全,才接回来半天就要把人带上床。原因暂且不得而知,庄明德只能先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碧纱橱中的布置,直到略觉满意,才一边倚在榻上喝蜜酒,一边随意指了个侍奴给他念书打发时间。庄涵之踏进房中,就听到侍奴清越的读书声。他脸上浮着红晕,脚下肉眼可见的虚软乏力,分明已经不是处子,可依旧生涩又清纯。事实上,庄涵之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做了。他在训奴司中关于情事的训练记录都是不及格。双性天然适于情欲,训奴司中普遍会有情事的通识教育,资质较好的才会被分流到专门的性奴行列。庄涵之容貌姣好,性情温顺,训奴司考量过是否要进行性爱的训练,但一来,庄涵之身份尴尬,从前是少主们的弟弟,兄弟相奸总是十分荒唐,他们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训练,训练了家主会不会生气。二来大少爷要他三月出师,时间紧任务重,只能在抓大放小,先把规矩和伺候人的手艺练出来。发现庄涵之并非完璧,虽训练成绩上一概以不及格论,有些不好看,可训奴司上下都是松了一口气——得嘞,这一门直接跳过。庄涵之无法直言自己是被庄明德睡了,因此这身体除了当日开苞的时候,再没有人动过。他仅有过一次生涩的勾引,自以为笨拙的像只呆头鹅,却成功勾引到他的兄长,被当成珍宝一般对待。一个半月过后连被肏开的穴眼儿都密密合上了,当然不自觉就流露出了处子般的情态,又是羞窘到手足无措。即便庄明德素来冷肃,见了他都忍不住莞尔一笑。他看出庄涵之的不自在,挥退身边侍奴。直到碧纱橱的折门合上,庄明德才招手就让他过来,上下打量着庄涵之身上仅仅用腰间系带扣住的纱衣,眼中泛出更深的笑意:“涵之穿什么都好看。”嗬——庄涵之从耳垂红到了脖颈,睫羽轻颤,目光却舍不得从庄明德的身上移开,被夸赞了,也只会张开嫣红的唇瓣,笨嘴拙舌地说:“是侍奴送过来的。”庄涵之脚步又轻又缓地移到庄明德的身前,庄明德是坐着的,因此矮了他一头。往日庄涵之能毫无顾忌地与庄明德对坐,这一次,他轻飘飘的坐在了榻前的脚踏上。心中依旧忐忑,按照训奴司这一个半月的培养,他没有准允就坐在脚踏上,都已经僭越了。可庄涵之从前也当过主子,知道当主子的人未必真的喜欢臣下时时刻刻都拘谨小心,曲意逢迎,窥探脸色行事,因此才稍稍放开了一些。果然,庄明德不仅没有生气,而且还顺手递了他一盏蜜酒。庄涵之脸上这才溢出了一点儿笑意,双手接过,眯着眼饮下。甜滋滋的酒液入喉的时候才觉出辛辣,一股子暖意从喉管滑入肺腑。他微微阖上的眸间溢出几丝水汽,又软又媚,十分勾人。并非酒中下了助兴的东西,而是庄涵之本就止不住情念,借酒发挥罢了。喝了一盏蜜酒,喉间更加干渴,艳红的小舌舔了舔唇瓣,紧张的说不出话来。庄明德笑他:“上一次还放得开,这一次怎么就羞成这样?”庄涵之睫羽频颤,这怎么一样?这是庄明德的扶霄院,庄家储君的寝室,就是庄涵之,从前都得守着礼,不能随意进入。更不用说在这亮如白昼的光线下脱了衣服,主动勾引了。他低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:“奴还请大少爷周全。”庄明德握住双性的手臂,把人勾上榻,做成了一个搂在怀里的暧昧姿势。庄涵之一颤,就感受到身后的男人轻笑时震动的胸膛,他们贴得很紧。“上次还知道叫哥哥,下了床就不认识人了?”庄明德在他耳边轻轻的问。庄涵之被他锁在怀里,又喂了一盏蜜酒,这下子,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,面红耳赤地乖乖喊他:“哥哥。”真是万分可怜卑怯呢,庄明德见了,心肠一软,这才没继续言语调笑他,而是专心地解开衣带,往酥软的身子上揉捏。一双鸽乳在开苞之后手感越发滑腻柔软,庄明德心想,另一手沿着纤细的腰肢往身下的软穴中摸去,那里果然已经淋漓湿透了。“身子真敏感,背着我偷偷发骚?”庄明德淡淡的问。他久居上位,即使是已然动情,身下阳根挺立,也要不动声色,举止自若。反而令已然喘息不止、身体瑟缩的庄涵之越发自惭形秽,他羞耻得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了。庄涵之正倚在大哥的怀中,看不清他的神色,辨不清他的喜怒,咬着唇心想——大哥是正人君子……本就是他先勾引……许是大哥根本不喜欢双性,只是忍着自己发骚……发骚……“对,对不起……”眼泪便滚落下来了,他忍不住就要从大哥的怀中起身,离开此地也好,跪下认错也好,总之,不能继续发骚了。可他还没有行动,就被庄明德按倒在榻上,扯开轻薄到仅仅只是遮羞的寝衣,又掰开双腿,露出粉白湿润的双穴:“才称赞你的穴嫩,就要和哥闹脾气,娇气。”两口软穴刚经过灌洗,闭合的不是非常紧密,敏感地皱缩了起来,穴口湿淋淋的挂着动情的汁水。他在训奴司走过一遭,屁股早就被打肿了,又圆又大地鼓胀在空气中,红痕虽在用药之后淡了很多,依旧可以看出这是两团挨了不少收拾的肥肿屁股。庄涵之上半身压在榻上的小桌子上,慌张的想要并拢双腿,可是身后的男人已经强硬地挤进了双腿的缝隙之中,况且身后的人也不是他能够拒绝的,稍稍摇了几下屁股想要躲闪,就又被掰开了臀肉。庄涵之都不知道该不该,慌张无措地求着庄明德不要细看。“大哥别看……那里打肿了……不好看的……”他的双手都不知道该摆在哪里,该不该去遮掩自己的小穴。庄明德故意曲解庄涵之的意思,指节分明的手指径直点在了闭合的后穴口,同样被清洗过的菊蕊先是一缩,然后才放松了括约肌,软软地衔着手指。“涵之被打肿了屁股也好看,这里被打肿了更好看。”庄涵之一怔,竟没有嫌恶吗?这时,他留有淤痕的屁股被揉了几下,又疼又酥麻的感觉令他难耐地仰了仰身子,脊柱与蝴蝶骨陷出漂亮的弧度,蜿蜒到双股的沟壑之间,如亟欲振翅的蝴蝶,陡然便生出惊艳之感。他呜咽了两声,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,只低声反复地喊:“哥……哥哥……啊……”屁股被揉了许久,又酥又麻的,牵动本就已经湿润了的小穴,那感觉就很奇怪。当庄明德停手的时候,庄涵之竟还追着温热的手掌,挺了挺屁股。他的脸颊已经红透了。只听到了庄明德的声音含笑:“后穴太紧了,要养一养,这一次照旧只用花穴,涵之这养穴的工夫可不能再落下了。”庄涵之软着音调应下了。从庄明德扒开他的双臀,去摸那口肛穴开始,就是明确的暗示,他是要用这口后穴的。因此,庄涵之就要时刻做好后穴被开苞的准备。这方面,庄涵之早就有了心理预期。庄明德素来霸道,他早早就是庄氏的储君,整个庄家,除了家主,就只有他的话最为管用。他的东西,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,旁人决不能染指。如今肯因为他后穴生涩,拖延开苞的时间,本就是对他的恩宠和怜惜。得了庄涵之应和,下一瞬间,庄涵之的双腿便被大大的分开,藏在腿心的花穴再次被暴露在空气中。涂满膏脂的粗长阴茎抵在湿润的穴口,猛地一插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