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受伤了。”“我不疼!”小江流着急道:“妈妈你看,我都没哭!”可就是因为小江流伤成这样都没哭,所以苏曼丽才心疼地不行。如果不是以前经常发生这样的事,小江流不会对这样的挨打习以为常。“妈妈。”小闫修也来到苏曼丽的身边,“对不起。”说着,小闫修的眼泪先落了下来。明明他是哥哥的,却被弟弟保护,小闫修越想眼泪越是控制不住,“呜呜呜妈妈对不起,是我不好。”“我没有保护好弟弟呜呜呜。”“你哭什么啊,爸爸说了,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,我就不哭。”小江流一边说着,一边笨手笨脚地去给小闫修擦眼泪。“我是大哥,保护你应该的呀,别哭了。”小闫修也想不哭的,可是看着鼻青脸肿的小闫修,哭的声音更大了。吴东成擦了擦自己耳朵和手上的血,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地小闫修有点懵,他又没挨揍,哭个什么劲儿啊。最后场面实在是没办法控制,苏曼丽只好和老师说了一声后,牵着哭的不行的小闫修,以及在一旁安慰的小江流先回家。回家的路上,小闫修的情绪渐渐稳定后,王翠凤问道:“江流啊,你这样子真不疼啊?”小江流看着小闫修听到后一副又要哭的表情,连忙对着王翠凤摆手道:“不疼不疼,嬢嬢别说了。”王翠凤无奈地笑笑,“曼丽,你家里有药吗?”苏曼丽心里叹了口气,“有。”分开前,王翠凤看着手牵手走在一起的小江流还有小闫修道:“你们家这俩孩子的性格,是真不一样。”“是啊。”一点儿都不一样,但每一个都让人心疼。回到家后,苏曼丽去找药水给小江流上药。小江流嘴上说着不疼,但苏曼丽给他上药的时候他还是疼的龇牙咧嘴。“长记性了吗?”苏曼丽的意思是受了这么重的伤,看他以后还干不干仗。结果小江流听到后点头道:“妈妈,我长记性了。”苏曼丽刚要欣慰的点头,就听到小江流继续道:“下次我不咬他耳朵了,老师说打人不打脸。”“我咬他屁股,屁股肉厚!”苏曼丽:“……不行!你……”“砰!”苏曼丽讲理的话还没有说完,自家的大门就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。门被踹开的那一刻,苏曼丽下意识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。同时,她想这动静儿八成是育红班的那个孩子家里人找上门来算账了,苏曼丽已经做好了“战斗”的准备。果不其然,门被撞到旁边时,苏曼丽刚好看到一个身材算是壮硕的短发女人拽着吴东成闯了进来。“就是你们家孩子把我们家成子咬成这熊样儿的吧!”女人的嗓门很大,哪怕她们之间还有些距离苏曼丽都觉得自己的耳朵震的疼。“人呢!有本事欺负比自己小的孩子,有本事儿出来啊!我倒是要看……”吴东成的妈妈话还没有说完,小江流就从苏曼丽的身后冒了出来。“是我咬的!”王大花看着面前这鼻青脸肿的小不点儿,还没有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梗在脖子里,堵得脸通红。“呜呜哇哇,你们欺负人!”小闫修一看吴东成都带着人欺负到家里来了,又没忍住大哭起来。王大花也慌了。她看着面前鼻青脸肿的小孩儿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地小孩儿,以及满脸防备的看着自己母子的漂亮女同志,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那不讲理的恶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