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暖拗不过她,只得换了衣服赴约。

    “还是现在好啊,你看你以前,出个门还得跟你小叔报备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三岁小孩呢。”

    安然挽着时暖的手臂,边走边吐槽,“还好你只是鬼迷心窍,还好他不喜欢你,要是真跟他在一块,以后的日子不知道得多难过。”

    时暖忍俊不禁,“哪有那么夸张?”

    不过傅兆森确实管她很严,上大学后都一度还有门禁。

    她那时一心扑在这个男人身上,理所当然把这些都当成在乎和爱,现在看来……不管多喜欢一个人,都不能失去自由和自己。

    安然看着她释然的模样,很是欣慰,“懂得及时止损就好,话又说回来,你打算什么时候才把你老公领出来见人?”

    时暖左右看了看,紧张的小声反驳:“还不是老公……!”

    “那不是迟早的事吗?”

    安然觉得她这副做贼的样子有些好笑,“我真是越来越期待了,你现在就像个藏了宝贝不敢拿出来晒的采花大盗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安然!”

    时暖作势要打她,刚扭头就看到了对面店里的人,顿时停下脚步。

    安然本来都已经跑出去了几步,见她没有跟上又倒回来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时暖扬扬下巴,示意道:“闵烟。”

    不是说伤得很重吗?

    但此刻在那儿挑奢侈品包的女人,眉开眼笑,完全看不出哪里受伤的样子。安然冷哼一声,“有意思啊……走,会会她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