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雀愣住,下意识心虚,可转念一想,自己每次收到侧妃主子的信,都会仔细看过几遍,记下内容后亲自将其烧掉,不可能留下把柄。

    她马上恢复镇定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姜鱼将信件作为物证呈上去。

    谢琢主动接过来,先检查一番,拆开后才送到郑县令面前。

    “恩?这信应是女子笔迹,口吻更像是发号施令,还让尽快斩草除根,解决掉白土村最碍眼的那家人……董夫人,你有什么话要说?”

    郑县令贴心地让谢琢把信纸也拿过去,给金雀亲眼看一看。

    金雀看了,表情如遭雷击。

    “这、这不可能!这封信不是我的,定是有人栽赃嫁祸!况且,这信既没称谓又无落款,谁知道是谁写给谁的?凭什么说是我的?”

    她嘴上反驳着,语气却不似先前斩钉截铁。

    因为,信纸上的笔迹跟侧妃主子的太像了,简直能以假乱真!

    虽然措辞跟她印象中上次那封信不一样,可,她心底忍不住狐疑,会不会是自己记错了,或是那封信被家里哪个贱婢偷看到,跟姜鱼内外勾结临摹了一封来坑她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金雀猜中了大半。

    她的质疑声刚落地,姜鱼马上请示郑县令,要请出另一位重要证人。

    是董府的洒扫婢女。

    很快,这位婢女就一副瑟缩表情,讲述了自己如何被夫人苛待责罚、还要逼她嫁给一个受董大人重视的长随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那家伙跟着大人有前途,可他不仅长得丑,脾气还坏。我不想嫁,夫人却逼我,还拿卖身契来威胁我,说我不肯嫁就把我卖去更北面给人放羊。呜呜,我也是没办法,见有人找上来要我办事,可以帮我从董府脱身,我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