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亲爱的oira,你已杀死唐吉诃德·罗西南迪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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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抱着罗西南迪渐渐冰冷下去的身躯,我没有回头,只对多弗朗明哥说了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让我一个人和哥哥待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不知为何,身后意外的安静。明明应该是嘲笑或者大发议论的时候,但是唐吉诃德家族却没有一个人说话。

    不如说,他们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。

    寂静之中,只有多弗朗明哥骤然发出了一声低笑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他说着,微微抬起下巴,看向正在发出响动的宝箱,“至于那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会带回给你的。”我没有回头,打断了他的话,“现在,让我一个人呆着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坚持的话。”

    多弗朗明哥低下头,片刻之后,他抬起手臂,无声地比了一个手势。

    随后,脚步声渐渐在雪地上响了起来。一个两个,三个四个……最后,他们每一个人都离开了。

    白茫茫的雪地之上,只留下我和柯拉松两个人。在惨白的天地之间,只有我们两人所在的这一方小小区域,是有颜色的。

    那片红色,还在缓慢地扩大。很安静,很安静,鲜血渐渐腐蚀了白雪,触目惊心的赤红。

    人死了以后,血还能再流多久呢?

    我只是短暂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,便将它抛到了脑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