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声说:“你知道,缔结冥亲以后,除了在彼此生死危机会有心灵感应外,如果你叫我,我也是能感应到的。”

    我点了点头,其实这点我知道。

    他起杀念的时候,我比谁都更清楚他那时的可怕。

    “所以,你为什么不叫我?”他语气微冷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我语气一滞,强笑的说,“我这不是好好的吗!”

    他盯着我,眼底流露出一丝别样的情绪。

    当晚,我没有跟沈白回去。

    我给他打了电话,告诉他我很安全,明天还有课,今晚就不出去了。

    沈白站在宿舍楼下,我们隔着走廊护栏对视,他应该是看到我们俩了,没再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回到宿舍,我把东西放在空床上,然后紧张地拆开包裹。

    果然,里面是一个黑罐,封口用黄布系了一根草绳,像极了骨灰坛。

    我口干舌燥,问江轻尘:“现在怎么办?”

    他简短地说:“毁了。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,但转念一想,又说:“崔琳这个人不可信,万一里面装的是别的东西,她已经取走了我的魂血,毁了它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江轻尘没有反驳,平静地问,“你要打开?”

    我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