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
    说完,他转身大步走向楼梯口,背影透着一股冷漠。

    见他下了楼,我立刻将腿收了回来,心脏狂跳不止,好似要从胸腔里蹦出来。

    刚才的举动不过是一场博弈,我在赌,赌他不敢逼我太紧。

    他想要的东西,必须是我心甘情愿地交出来。

    看来,我赌对了。

    我低头看向楼下,我爸收山货的车就停在门口,我妈应该已经将情况告诉了他。

    我站在天台边缘,焦急地注视着楼下的动静。

    过了十几分钟,我看到严皓陪着我爸妈和奶奶走出门,缓缓走向路边。

    我妈神情焦虑,而严皓则站在奶奶身旁,低声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我听不清他们的对话,但没过多久,我妈扶着奶奶上了车,我爸随后也钻入了驾驶位。

    严皓站在车旁,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,目光却时不时地朝我的方向瞥来。

    直到我爸启动车子,缓缓驶入主街,消失在视线中,我才长舒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我低头看向楼下,严皓正抬头盯着我,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峻。

    他缓缓走进屋里,也就在这时,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

    我掏出一看,是沈白的来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