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沈白只是淡淡说了句:“我们准备一下,马上出发。”

    李道长端着茶杯,嘴角抽搐,气得直瞪眼。

    沈白回房准备时,李道长气得在沙发上抠脚。

    我想到他刚才那满是羊膻味的手指,顿时一阵恶心。

    准备好后,我们下楼上车。

    沈白问了我家地址,便发动了车子。

    路上,我心神不宁,老头又躺在后排刷视频,声音外放,笑得像个傻逼,嘴边哈喇子流了一车。

    我忍不住讽刺道:“道长,您一大把年纪了,还是多修炼道法,保重身体,少看点不良视频为好。”

    老头面不改色,厚着脸皮道:“修行了一辈子,过过眼瘾怎么了?”

    我扶着额头,随意往窗外一瞥,顿时愣住了。

    马路对面的街道上,站着一个满身灰尘的小男孩。

    他手里拿着纸风车,站在路灯下,稚嫩的脸上沾着泥土,正眼巴巴地望着我。

    他怎么在这儿?

    难道是严皓让他来的?

    我急忙放下车窗,仔细看去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辆公交车驶过,挡住了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