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鹤年仰头看向妈妈的卧室,他不敢和父亲起龃龉。

    一旦惊醒了母亲,他担心她心脏受不了。

    萧鹤年忍着,把父亲送回家。目送父亲上楼,萧鹤年的目光落在虞小象的房门上,脸色阴沉。

    虞小象来这儿不到一个星期,就把自己父母哄得团团转。

    现在自己不娶他,简直是犯了天条。

    用父亲的话来说,就是始乱终弃。

    不行……

    一定要想个法子,让她赶紧滚蛋。不过这件事很棘手,要让妈妈心甘情愿,不受刺激。

    太难了。

    带着满肚子的邪火,萧鹤年走出家门,不知觉间,他的身影没入山坡上的小树林。

    月光透过树梢,斑驳的洒在林间土地上。偶尔惊起飞鸟,从林子里窜出去,发出擅动翅膀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萧大哥。”

    林子里,传出女声。

    萧鹤年虽说在部队大院里长大,但他很早就出去住校,后来又上了军医大学,和大院里的人交集甚少。

    一时间,他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萧大哥,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