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罪民自当事无巨细!”

    阮三郎忙是磕了个头,这才重新说道。

    “陛下,罪民乃是那朝天...是那贼寇的亲信,此前一直负责各项外勤事务。

    此獠之前一直与那浮山县县令有所勾结.....”

    正待阮三郎准备继续往下说,想要以此博一个活路,甚至搏一个富贵之际。

    赵铭忽的挥手将他打断。

    “你是想说朝天王与浮山县令有所勾结,二人官匪勾结准备做那私铸钱币之事吧?”

    “啊这....”

    闻言阮三郎愣在当场,他满脸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年轻皇帝。

    心里第一时间想到,自己的心腹背叛了自己。

    可是这怎么可能呢?

    在刚刚的火并之中,自己那些心腹几乎死的差不多了,当初跟随自己前往浮山县的更是没有一个活口。

    而天王交代自己的事,除了自己和那几个心腹知道,又有谁知道?

    咕咚!~

    不自觉咽了口唾沫,阮三郎心里乱糟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