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备了些新鲜的梨,熬了清淡的小粥。在灶上热着。

    “等下那边散了,派个人来告诉我。先把这些给成琰送去,问他还饿不饿。”

    姜琮月熟稔地吩咐。

    听见丫鬟来说那边散了,她点点头,正想起来要去煮一碗面,却忽然停下来,没有动。

    薛成琰其实酒量好的很,和人手谈数局,几壶酒下肚,也几乎没有醉意。

    还惹得那帮人十分愤愤不平,要他给个说法。

    薛成琰笑着把他们打发走了。

    回了院子里,听见说夫人准备了醒酒汤,便赶紧迈进去。

    “怎么劳烦你?我不怕醉的。”

    黑夜里薛成琰的眼睛亮晶晶的,像一匹把野心和利爪都藏起来的小狼。

    姜琮月舀了碗汤给他,笑着说:“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怕晃得他头疼,姜琮月把屋里的灯熄了大半,只留下两盏。此刻,昏黄的灯光下,映着她的手指如玉般洁白,将汤舀到玉碗里,连汤也莹澈动人。

    薛成琰猴似的盘在炕上,盯着碗许久,又抬头静静盯着她。

    姜琮月抬头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看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这话问得认真,眼睛静静凝视着他,带着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