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嫁你妹!”

    “要嫁你嫁,我可不嫁!”

    靳念慈一把甩开弟弟的手,翻了个很是嫌弃的白眼,旋即视线望向下楼的裴礼。

    尽管衣衫普通,尽管脚踩布鞋,但背脊挺拔,俊逸的面庞犹如刀劈斧砍棱角分明,脸上那道寸许长的疤,不曾破坏美感,反而更添一丝男性张力。

    男人身上没有疤,那也能叫男人?

    这容貌,这气质……这一眼,靳念慈不由得看的久了一些。

    靳晨勃凑了上来,“姐,是不是心动了?”

    “心动什么?”

    靳念慈瞥了他一眼,戏谑一笑,“老娘能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心动?”

    靳晨勃看了眼正在与金玉母女交谈的裴礼,鬼鬼祟祟拉着靳念慈走开了些。

    “上次我姐夫在百花谷重伤昏迷,是我给他换的衣服。”

    他一手放在嘴边,在靳念慈耳边轻声道:“毛都长齐了,而且,家伙不小!”

    靳念慈秒懂,俏脸飞上一抹红霞,一把就拧住了他的耳朵,“臭小子,你胡说什么呢?!”

    “哎呦呦,姐,疼啊,轻点。”

    靳晨勃说道:“我可没胡说!我亲眼见到了!”

    “我要不是看我姐夫先天条件好,我能这么死心塌地的喊他姐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