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时分,月色昏沉,阴风阵阵。

    我以三跪九叩之礼向山中进发,汗水沁湿我的衣衫,糊满眼睛,可我却不敢丝毫怠慢,黄文兰说得没错,这黄大师当真是一代大师。

    我送老教授去殡仪馆途中,也了解到不少关于他老人家的事。

    他虽爱慕钱财,但对穷人分文不取,还慷慨解囊。

    他虽嗜酒喜肉,却每月将大笔钱财送进孤儿院,养老院。

    他捐钱修路,修桥,造福平民百姓。

    他疾恶如仇,对歹毒之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。

    而我空有一双眼睛,却只流于表面,险些酿成大错,对于黄大师,我是心服口服,不管他老人家愿不愿意救我,我理应向他道歉。

    然这段路程比我想象的还要难,没过多久,我的膝盖和手掌就被砾石磨出一层血泡,火辣辣的疼。

    更要命的是,我老感觉有人在我背后吹冷气,而我又不敢回头。只能任凭那股阴风一个劲的往我脖颈里灌,不出片刻,我整个人都被这冷气给冻僵了,那被汗水打湿的衣服就这么贴在我身上,冷糊糊的,别提多难受了。

    我咬着牙又跪行几米远,而背后如同万虫噬咬,又痒又麻,我实在是受不住,便伸出胳膊往后背挠去,这一摸,却摸到一截黏糊糊,滑腻腻的长状物!

    我心里一惊,本能地回头看去。

    竟然是那中年胖妇女,她吐露着黑漆漆的舌头,半眯着眼,一副享受满足的模样!

    “桀桀桀!太美味啦!”

    如蛇信般的黑色舌头滴答着黏液,她卷入嘴中,贪婪的吸吮。

    而我却是双腿一软,这鬼东西什么时候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