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很不高兴。

    开宴席的时候,按理他该坐在主位,他向来是与众不同的,伍家的亲戚是女伴多,他不屑于挤过去,干脆让王玉兰和俩闺女去代表了,他在喇叭全和原来家里司机吴师傅等人的簇拥下入了别的桌。

    不是所有的人都认识李和,跟不是所有的人都认识李兆坤。

    “这老头谁啊?”隔壁桌,有好事的人问。

    “刚刚婚礼你没看啊?”另外一个人低声回答道,“杨学文的老丈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就是问,做什么的,这么牛。”那个人继续问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他牛?”

    “你看看,他夹菜的时候没人敢转盘子,他端酒的时候没人敢坐着。”

    “好像真是....”

    两个人在一边交头接耳的问了左右坐着的,倒是真没几个认识李兆坤。

    婚礼一结束,新婚的小俩口直飞澳洲度蜜月去了。

    从老家过来的杨李两家的亲戚朋友们,要么走了,要么趁着机会在香港游玩购物了。

    李和一家子都没有急着回去,在香港的宅子住了下来,主要是因为李兆坤不愿意走,他在婚礼上遇到了一个同样是吹唢呐的知己。

    李兆坤不愿意走,其他人自然不好先走,自然先等一阶段。

    他的这位新朋友做过志愿军的司号,唢呐吹的出神入化,那水平比他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,他就差顶礼膜拜了。

    王玉兰说,“这辈子就你没见你老子服气过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