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差别,曾二丫很清楚。

    骆欣欣带着孙四儿回到了办公室,保辉刚去外面巡逻了一圈,回来喝茶,就看到了他们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保辉看到孙四儿,脑袋就大了三圈,他也不太敢招惹孙家这种地头蛇,比蚂蝗还恶心人。

    “他偷摘了这么多青玉米,盗窃公家财产,是不是得严惩?”

    骆欣欣义正辞严地问。

    “唔唔……”

    孙四儿拼命挣扎。

    保辉皱眉,这么一点青玉米孙四儿可瞧不上,而且现在是白天,孙四儿没那么蠢。

    再看孙四儿这表现,明显是骆欣欣栽赃陷害。

    “你看到他摘了?”

    保辉问了句。

    “科长你是不是想说我栽赃陷害?我犯得差去栽赃个第一次见面的人?就算这家伙长得丑,那我顶多骂几句,至于费这么大劲栽赃?”

    骆欣欣大声质问,看他的眼神十分失望,还说:“你是不是觉得这么点青玉米不至于闹这么大?勿以恶小而为之,古人都知道的道理,科长你不知道?而且马上就是夏收,要是不把这股不正之风刹住,还怎么保护农场的粮食?”

    保辉脸上挂不住了,甚至还有些羞愧。

    刚转业回来他也是个热血青年,可撞了太多的壁,他的棱角都被磨平,热血也冷了,现在看到麻烦的第一反应就是躲开,而不是去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