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到很晚才睡去,江殊予只记得自己累得软在李瑾川身上,李瑾川把他圈在怀里往浴室走的时候,男人那条硬得不像人样的鸡巴还顶在他穴里,飞速进出。……他怀疑自己被鬼压床了,江殊予难受得锁着眉心,无意识地想要合上自己两条腿的时候,又被无情扳开,任他如何扭动屁股摆弄腰身,腿间那团湿热作祟的坏东西就像是见了肉骨头的狗一样,亲上他,咬住他,黏上他,死活也甩不掉。水声滋滋地从下身传来,嘶溜的水声,男人粗糙的舌头重重舔过他粉嫩的阴唇,嗦住阴蒂,吸得那处“啵啵”作响。水从洞里流出来,往他屁股缝里流,激得骚屁眼一张一翕地吐着透明汁液。男人似乎觉得不够,他的脸从始至终深深埋在他腿间,粗壮的手臂像是把钳子,大力地将那两条白花花的嫩腿掰成一个一字,埋在他腿间的脑袋不断往里挤,直到连鼻尖都呼吸着他骚舔的淫味,舌头都舔开了他肥厚的阴唇,从他的会阴开始舔,一路舔到他被肏得烂熟的洞口,伸着舌尖不断往里挤,捧住他白软的屁股,如同狗进食那般,转着脑袋伸着舌头飞快地舔弄,不断发出沉重地滋溜的水声,疯狂入迷得像极了一只疯啃着骨头的狗。他给江殊予的上半身盖好了薄被,只留一双白嫩的腿露在外面,和那对红的、嫩的、几乎令人发疯的骚逼。他将整张脸都埋进江殊予的屄口,舌头不断深入浅出地从他骚嫩的洞口里舔出更多的琼浆玉露,像只发了情的野兽一样匍匐在他脚边,卖力地讨好,硬着鸡巴疯狂地舔他神秘骚美的生殖器,卑微地奉迎、求欢,只为了获得雌兽的首肯,一个繁殖、交配的机会。一旦闻见一丝挣扎的迹象,李瑾川便立马谨慎地使了更大的力道钳住那细瘦的腰身,肩胛骨因他巨大的力道而猛地隆起一个可怕的弧度。细嫩的腰,一只手便能轻易握住,像是一掐就会断,一撞就会碎。李瑾川的手心如同被火燎过似的,覆在他腰间,越来越烫。整张脸都被老婆的骚水溅湿,男人浑然不觉地,大张着嘴,像是要要把那娇嫩的地方活活吞下似的,用一回比一回重地力道深深地吮吸,甚至用舌头打着圈地舔,用牙齿贪恋地磨。“骚货……骚货……”男人仅剩的自我意识,无用地挺动着胯部,龟头蹭在床单上,鸡巴顶端流出的清液氲湿大片。……那坏东西越来越过分,过分到江殊予即使困得根本睁不开眼也没法装作不注意地放他一马。“呜……”江殊予微张着红唇,发出一声极轻的难过而绵长的呜咽,眼底下黑长的睫毛难过地颤动不已。“……唔……李……李瑾川……?”江殊予被入眼的画面惊醒了彻底,没等他反应过来,瞬间是阴蒂被男人的舌头打着圈地搅弄而席卷全身的快感。“啊……唔——”他不得不蜷缩着双腿,搭在男人肩上,仰着头,难捱地呻吟。李瑾川的意识似乎依然沉浸在他腿间那张骚嫩鲜甜的骚逼里,他猛的抬起了江殊予的屁股,让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,跪在他双腿之间,好把脸埋得更深。狂热得如同病入膏肓的瘾君子。烫热的大手如着火一般托起他的身子,舌头强硬而火热地往他穴里挤,江殊予的屁股不安分地摇到哪里,他的舌头便如同紧跟着猎物的野兽一般追随到哪里,难舍难分。“呃啊……不——”阴茎粉嫩的孔被男人摁在指腹下磨,舌头又将那软踏踏覆住骚洞的花唇舔开,朝准了那潺潺流水的骚红洞口,一下接一下的重力地舔。男人的舌头与他“接吻”而不断发出的吸溜声疯狂地撞进江殊予的耳膜,男人喘息、吐息、换气,每一下都用舌头勾着他激烈地吻,每一下都带给他下一秒就要蜷缩着身子痉挛的刺激。“李瑾川……李瑾川……呃啊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江殊予吐着猩红的舌尖,嗓音磁软而破碎地浪叫,小手难耐地抵住了李瑾川的头。“啊……进去了……呜……好烫……骚逼要坏了……呜呜呜……快停下……”江殊予不断摇摆着屁股,企图逃脱李瑾川夺命似的追踪,哪知男人的舌头就挤在他紧嫩的穴里,他逃到哪儿,男人便吃到哪儿。江殊予哭着摇头,屁股被抬到几乎要被陷进去的高度,他猛然间无比清晰地听见李瑾川粗沉得不像话的嗓音,“还、敢、跑。”一瞬间。江殊予困倦的小脑袋几乎瞬间被警钟敲醒。……“呜呜……”不断推拒着李瑾川的小手慢慢地脱了力,改为抱住男人的脑袋,柔软无力地轻轻揪住了男人的短发。局势转变很快,他哭着挺着屁股把穴送进了李瑾川的嘴里。“呜呜呜……哥哥……我不跑了……”江殊予湿红着眼睛,大颗大颗的眼泪不要钱似的滴。“……我不敢了……哥哥……我再也不敢了……我爱你……”这样老套的称呼和告白,李瑾川总是格外爱听。江殊予连抽泣声都格外好听。格外可怜。李瑾川的眼睛比他的眼睛还要红,血丝如同狰狞的蛛网攀附在他眼里。舌头终于与那张软嫩的穴分割而开,李瑾川的脸上沾满了骚亮的淫夜,却未见丝毫狼狈,而如同猎食后脸上沾满了血液的野兽,恐怖而血腥,那是胜利的象征。他看着江殊予,抓住他嫩软的奶子,把他穴里的,包括他流出来的所有的淫水都舔光,连臀沟和屁眼里的都不落下。江殊予只能紧拧着眉毛,牙齿打着颤地抽泣,难耐地哼吟出声。“喜不喜欢我舔你的逼?”男人久未发声的喉咙里满是腥意,舌头在他骚穴口留恋不舍了好一阵,随后缓缓地一路往上,在他斑驳的皮肤上又种下一颗颗红痕。“喜欢、喜欢……”从小腹、到腰迹、再到骚奶子……江殊予没有丝毫迟疑。“喜欢我舔,还是别人?”李瑾川的大屌贴在他腿边,激烈、缓慢地一下下跳动,一如他沉缓的语调。“喜欢你、喜欢你……”江殊予垂着湿哒哒的眼睫毛,小水珠颤巍巍地往下滑。“还喜欢谁?”“没有谁了,真的没有谁了……我只喜欢你……我只喜欢哥哥……”江殊予急切地想要证明,他伸着舌头舔着李瑾川的喉结,把他喜欢捏的小奶子往他另一只手心里钻。“哥哥不要不喜欢我……我会…乖的……”江殊予瘪了嘴,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把自己弄得委委屈屈的。李瑾川掐住他腰往怀里紧,粗糙的指腹像是过了电的钳子一般一下下掐着他鲜红的乳尖,“我宝贝、在喊谁哥哥?”乳头被他掐得红烂,硬得像石子,一碰就痒,一碰就发骚,想要哥哥的口水止痒。眨了两下还没来得及落下的眼泪就被李瑾川掐着脖子舔走,“呜呜呜……”男人像只大狗一样舔他的嘴唇,咬住、吮吸,然后撬开他的牙齿,把他红软湿滑的舌头含住、拉出来,热情地鞭挞和吮吸,如同两条纠缠不休的鱼。嘶溜的水声和喘息声混合形成色情的节奏,连绵不绝。“唔……”混合成一股液体的津水顺着江殊予的嘴角缓缓往下流,他只能不断张开唇瓣,伸出舌头,成为男人嘴里爱不释手的玩物。江殊予只能哭着,口齿不清地说:“你……你……是……哥哥……唔……哥哥……”“哥哥……”江殊予软踏踏地搂着他脖子,李瑾川喜欢听,他就沁湿了一双漂亮眼睛不要钱似的喊。亲完他下面那张嘴,李瑾川将注意力转移到他上面更加红艳多汁的嘴上,男人的舌尖扫过他软嫩的唇珠时,江殊予被掐着脖子,难捱地挺腰撅起了屁股,双腿之间那颗阴蒂像是受到什么感应似的,颤抖着,开始一下一下地剧烈跳动。塌腰撅臀,这是一个下意识地等待被肏的动作。“唔——”猫似的一声痛苦呜咽被男人抵在嘴里,江殊予猛地夹紧了双腿。那根作恶的,奇硬无比的大肉棒啪的一声抵住了他肥嫩阴阜下红嫩的骚阴蒂。“啊……哈……不要操了……呜……”那花似的东西,勃起后再硬,也硬不过男人那根滚烫的巨物,它藏在肥唇里,比它敏感百倍。“哥哥……哥哥好大……呜……不要顶了……唔——”李瑾川几乎没用什么力,便把江殊予顶得大张着嘴,哭声断断续续的,眼泪汪汪。活活要被肏死了的骚样。男人一下一下顶着他,扣住江殊予的后脑勺,唇舌像是沾了春药中了蛊似的,不死不休地同他纠缠。一秒也分割不开。“骚宝贝……骚货……”他的嫩嘴,他的骚逼,骚屁眼,他胸前那对嫩小的骚奶,他全身的皮和肉,男人恨不得将他绑在身上,无时无刻不硬着鸡巴肏他,像条狗一样流着口水地舔他。江殊予反着白眼,肚皮和屁股剧烈地颤抖时,被硬生生扳开了腿,边高潮边大张着穴口喷着水被肏到了底。“呃啊——”不应期便被强行插入,以至于之后每被干一下,江殊予便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肏死了一样,吐着舌头,全身痉挛地高潮。他的脸上泛起一层极漂亮的透嫩的粉红,眼睛里都是水,像个被肏烂了的性爱娃娃似的看着哥哥。李瑾川问他,喜欢我舔你么?江殊予的腿张开成一个夸张的弧度,屄洞被撑开到极致,插满了李瑾川勃起的巨物,连肚皮上青紫的痕迹也被撑开。嫩小的喉结颤巍巍地,说不出话来,只能用湿哒哒的眼睛看着把他插得要死不活的男人,被顶得一抖一颤地点头,伸舌头舔他干燥的下唇。不出所料地,被男人含住了那截湿哒哒的红舌,大力地吮吸着,不断往他嘴里含。疯狂地接吻。江殊予被肏得晕头转向地意识到,这几天晚上被大狗舔醒的梦都不是梦。李瑾川这个疯子,只要清醒着待在他身边,就没有鸡巴不硬的时候。指甲深深陷入男人的背部的皮肉,划出一道道指痕,鲜红的翻着皮,看上去极为骇人。只是身上的人浑然不觉,满脑子都是肏得他高潮,射满他的肚子。宫颈口每被撞开一次,江殊予就挺着屁股发颤地夹他一次,爽得李瑾川死守着精关,挺胯肏进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猛。我的。你他妈是我的。李瑾川死咬着牙,恶狼般令人不寒而栗的低吼被撞碎了传进江殊予的耳膜里。他只有哭着,不断张开着腿,挺起奶子往他手里送,挺起屁股往他鸡巴上套,被他干得喷着水,又被李瑾川像拎着只猫崽子似的抬起屁股,把水都舔干,把他的屄肉吸得发麻,然后再次插进那幽深的紧致洞穴。那强有力的公狗腰像是被上了发条一样,不知疲倦地往里肏。江殊予被干得麻木地,耷拉着脑袋要睡过去的时候,李瑾川依然硬着鸡巴,亢奋得不像个人。骂他,骚婊子,贱货,欠操的东西,敢背着他偷男人。就他妈欠操。江殊予哭累了,根本无力反驳,只得蹙着眉毛委委屈屈地想,他都被他干成这样了,哪里还有精力去偷男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