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就是如此,女人凑上来,就是轻浮,得自己千辛万苦追到手,才觉得珍贵。

    “他留下一张银票,就走了。”

    梅久叹息一声,“嫖资。”

    傅伯明轻咳一声,想来也觉得师父有些不靠谱,赶紧找补,“后来他暗中查了此女子,知道她是本城的女户。之前与县太爷的独子定了亲,不知何故,忽然决绝地退了亲,他查了日子,正是他们换好后的第二日……”

    梅久听到女户的时候,双眸亮了一下,心想女子也能单独立户,她本想问傅伯明,又怕有痕迹。

    只能静静听着,“后来两个人就好了?”

    傅伯明悠长地叹了一口气,“我师母此人,也是奇女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师父后来仍是断则月余,长则半年不着人影,回来仍旧跳窗而入,直奔床帐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师母产业也多,后来与县太爷儿子悔婚,生意受到了重创,换了城市,夜晚只是在房檐外挂串铃铛……我师父总是能寻到她……”

    梅久不得不佩服,古代PY能做到这个地步的,男子倒是无妨,女子委实不易。

    当然,她可能是穿书,书中的世界,说不定是小黄文限制的世界。

    “两人蹉跎了多年,后来……”傅伯明低头将瓷瓶拿起来,“还是多亏了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有一年,师父月余归来,鏖战一夜第二日正打算起身提裤,发觉动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“此物无色无味,放入火盆,我师父一时不察,着了道。”

    “女子牵起我师父的手,置于腹部,问他是要妻子孩子,还是要继续独子逍遥,若是后者,以后两人不必见面了。”

    “师父选了前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