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怀安好像是说有大事……”

    半醉半醒间,裴礼好似记起了什么。

    可也仅是一个恍惚。

    由于解决了三花聚顶之事,他也总算是能松口气,故而今夜这顿酒,吃的有些信马由缰,没了约束。

    暮春的晚风吹拂而来,吹起了其鬓角发丝,他整个人也昏昏欲睡起来。

    心中一番思忖,终是趴在桌上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人生得意须尽欢,能与三两好友醉酒一场,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。

    睡梦中,他隐隐梦到了魏水城的那个雪夜,梦到了缺月楼,梦到了靳家姐弟,还梦到了再无音信的温贺……

    梦里不知身是客,一晌贪欢。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日头高悬,已是日上三竿。

    “痛!太痛了!”

    李怀安捂着脑袋醒来,只觉得脑子一阵一阵的疼。

    就像有个老和尚,将他的脑袋当成了木鱼,一直咚咚咚敲个不停。

    好半晌。

    疼痛缓解。